翩翩好比春江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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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巍澜衍生|樊伟x牧歌]错轨 6

6.

 

回家的时候樊伟的精神像是好了很多,主动和牧歌开始讨论起来该怎么装修的事情。

牧歌有些意兴阑珊的听着樊伟信马由缰,一会儿说要在落地窗前放一台星特朗CGEPro;一会儿又要说喜欢北欧的原木设计,上次去挪威玩时所住的酒店门是一整块原木,厚重、沉稳,他很喜欢,想要。

牧歌抿起嘴角,心想樊伟有时候的霸道就像是个小孩子,看见喜欢的东西就必须要拿在手里,紧紧攥着,不肯放开。

“你呢?”可是樊伟忽然问。“如果是你的话,想要什么?”

牧歌心想,我从来没有想要的资格。

樊伟见他不说话,便拉着驾驶座的椅子,用手搭在牧歌的肩膀上,“说来听听。”

牧歌微微瞥了一眼樊伟的手指,他清了清嗓子,说,“上次我去拜访一个导演,也是在那个小区,他的书房设计很好。”

“你想要吗?”樊伟忽然问。

牧歌趁着停车的时候回头看了樊伟一眼,他撇了撇嘴角,“我哪买得起。”

 

他把樊伟送到家门口,却并没有停车熄火。

牧歌手上还有一个本子要结尾,已经到了最后阶段,这些日因为樊伟的事稍微有些分神,于是进度便落后了一些。

樊伟问他你不进来么?

牧歌摇头,说自己回家还要改剧本。

樊伟站在车边想了一阵,随后摆摆手,“那你走吧。”

牧歌刚要开车,却见樊伟又伸手拍他的车窗,于是匆匆踩了刹车,把窗子摇了下来,“什么事?”

“我……”樊伟欲言又止。

“怎么了?”樊伟鲜少这样,牧歌想,他干脆将车挂了p挡,推开车门下了车,“有什么事吗?”站在樊伟的面前。

“我这些天去公司,遇见很多人,每个人都堆着笑演戏,牧歌,你知道吗,就好像我们小时候玩的那些游戏似的,你还记得吗?”樊伟盯着牧歌的眼睛,脸上的表情透明得很。

牧歌想了想,“是那种你扮成国王我扮成侍从的游戏吗?”他忽然想起来他们小时候最喜欢玩的那些游戏了,就在樊家的院子里,骑马打仗,又或者是国王与侍从。

故事里只有一个王,其他人都要俯首称臣。

樊伟也好像回忆起当时的事,他噗嗤一下笑了,眼睛弯成新月一般的形状,睫毛长得过分。“对,我是国王,你是侍从。你还记得尚家的那个女孩吗,喊着‘成王败寇’然后一头撞了我的肚子的那个女孩。”

“是那个叫九九的姑娘?”牧歌有些不好意思的提及那个名字。

“是,就是她,她到现在还有些怕你,因为你把她直接抱起来扔到了湖里。”樊伟像是说起什么可笑的事一般,笑颜愈来愈大。

牧歌也羞涩地笑了,他抓了抓头发,“因为她当时撞倒了你……”他有些支吾,“我是为了保护你。”

樊伟赞许的看向牧歌,“是,因为我是国王,你是侍从。”他往前踱着步,几乎要靠在牧歌的面前,“侍从是不可以背叛国王的,对么?”他盯着牧歌,眼神直白而咄咄逼人。

牧歌总觉得樊伟在邀他应允些什么,可是说出的话却又仿若儿戏。

他只能抵在车边,低头盯着樊伟的下巴。

直到他终于退不了了位置,而樊伟的双手也终于撑在了他的身边。

优雅而高傲的气息吹在牧歌的唇畔,这让他几乎快要落荒而逃了似的,牧歌不懂樊伟,他究竟要他宣誓忠诚,还是别的什么?

他们毕竟已经不是当年那样幼小的年纪,也根本不会再玩那些个骑马打仗、国王与侍从开疆扩土的游戏。

而那人还是凑了过来,逼迫他不得已对视上他的眼睛。

牧歌几乎信以为真了,他见樊伟的睫毛缓缓垂下,盯着他嘴唇的位置。

那些暗潮汹涌的情绪自体内慢慢悠悠的袭来了,牧歌只觉得自己耳朵烫得不行。

“我母亲要我和她结婚。”

可是那个人却说。

“怎么办呢,牧歌,我们要想个办法的。”

那种仿佛少儿不宜似的情绪,此刻看起来真是荒谬,牧歌心想,却只能颤着嘴唇,“挺、挺好的啊……”

他听见叹息声响起了,那个人的眼中有星星碎落的痕迹。

牧歌伸手想去抓着他离开的身影,连同那种情欲都平静而顺理成章的流向那个人,可是樊伟没有给他机会便转身离去了。

 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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